喻诗问温温吞吞,把右脚的高跟鞋脱下来,十分慎重地交到了他手上,犹如皇冠加冕仪式。
谢珵矣拿着鞋翻来覆去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鞋放回她脚边,微抬着脸,看着她轻声说道:“怎么办呢?”
喻诗问又是一愣,“我……”
我哪知道怎么办?
你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你还琢磨半天?
“接下来的走秀看不了了。”他说。
“这不是重点,”她想了一想,小声说:“我慢慢走,到楼下打车回去应该可以,大不了……”
“大不了光着脚走下去,反正楼上楼下也不远。”
喻诗问看他一眼,不想再理他,弯着腰把鞋穿回脚上,试着再站起来,不料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那鞋的鞋跟直接断了。
幸好谢珵矣一早起了身,就在她右边,她扑过来时,他稳稳接住了,把人抱在怀里。
喻诗问臊得脸蛋要起火,不敢抬头。
谢珵矣搂住她的腰,抿唇默笑,接着在她耳边说了句风凉话:“我说什么来着,光着脚走下去,反正楼上楼下也不远。”
喻诗问单着脚跳了两下,作势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