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天已经晕开一片鸦青色,她以为这个点大家都去秀场等着看珠宝秀了,露台这里应该没人,没想到拐出来又撞见了谢珵矣。
不过这回他是一个人。
谢珵矣看她单脚站立,以为她伤了脚,“怎么了?”
“我……”
她来不及答话,跳着往露台唯一的一副桌椅去了,拉开椅子坐下后,又不好意思当着谢珵矣的面拖鞋,只得稍稍弯下腰,动了动右脚,果然看见鞋跟松动。
幸好发现得早,相比众目睽睽摔个四脚朝天,要是把哪样展品撞倒……
怎一个死字了得。
喻诗问愁云挂面。
谢珵矣已经过来,很自然地单膝跪在她面前,说:“我看看。”
喻诗问一愣,不太确定地问:“看什么?”
“是不是脚崴了?”
“鞋跟松了……”
谢珵矣仍是摊着掌心,说:“脱下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