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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跟在我身边鞍前马后的张顺理胆肥了,约莫有点看不上十九岁的我的作为,连名带姓的称呼我,“你这事办的确实欠考虑。”

我头疼的想骂人,我不光想,我还实施:“我考虑个屁。你一觉醒来,你老婆人间蒸发,你无故老了好几岁,面临社会压力,边上还有个你不认识的陌生人说是你情侣,跟你纠缠不清,出来喝个酒,还被他抽巴掌,你给我考虑看看!”

张顺理生怕我这醉鬼,为了让他能感同身受,也跳起来抽他巴掌,连忙认怂,“行行行,是我考虑不周。”

各说各有理,我有我的歪理,可换位想想郁行辰何其无辜。

与现在的我同龄的张顺理是成熟了些,至少在人情世故方面比我强,为我讲换位思考的道理,“峥哥,等你冷静下来还是和辰哥好好谈谈吧。”

我被他们搀扶着送到了就近的酒店,我逃避现实的将被子蒙在脸上。

不听他们王八念经。

对了,我要带着气愤入睡,万一睡醒了我就穿越回去了呢?

我穿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沈瑜,拉他的手,吻他的脸,把他带回家,介绍给我的家人,再也不和他分开。

或许还要提醒一下二十岁的钱莱,珍爱腹肌远离酒品。

把沈瑜带回家之后是不是就可以做更亲密一些的事情了?

他一直很害羞,我也愿意等他愿意,可我在这番经历之后,我迫切的想与他交付彼此,来证明我们身心上的契合。

我胡乱想着,沉沉地睡了过去。

因为我临睡前满脑子没脸没皮的黄色废料,我做了个春梦。

梦里被我享用的人背跪在床上,肩宽,窄腰,长腿,身材极好,但我潜意识觉得对方不是沈瑜。

春梦很爽,很真实,其梦境的细节程度不禁令我怀疑这是我先前的记忆。

随着这个怀疑的产生,以及大脑的运行思考,半梦半醒的我彻底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