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第二天起床痛到起不了身。”
“那你轻点儿。”罗槿乖乖地躺在沙发上,慢慢撩起衣服的下摆,白净细腻的后背赤裸的呈现在华砚眼前。
华砚往手里倒些药酒覆盖在罗槿的背部,力度慢慢循环加大,周而复始地按压着,直到背后通红了一片。
腰背上锻炼过度的痛感渐渐退了一点,罗槿忍不住轻哼了几句,随后攥紧抱枕紧紧闭上嘴巴。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华砚拿开了自己的手,沾满了药酒的手染上了棕色,塑造出了一朵朵鲜红色的花儿,只为自己绽放。
华砚呆楞地看着眼前自己烙下的红痕,指尖轻轻划了几下缩回了手,帮罗槿放下衣摆后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漆黑的瞳孔仿佛夜空中闪耀的星海,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药酒擦完了。”华砚说。
“哦。”罗槿对上那双灼热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要我帮你吗?”
“不用。”华砚撩起黏在罗槿脸颊上的发丝,满是药酒味的手扣住他的手腕,小小的沙发容纳了俩人,互相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暖黄色的一束阳光照进沙发的一角,昏暗光线中的俩人不约而同的盯上了对方水润的红唇,心有灵犀的吻向对方。
气氛升温的速度好似一壶烧滚的热水,沸腾的冒着热气,唇齿相融的细细的品味着对方此刻的心情,交换着彼此。
滚烫的水总有温度退却的时候,当水的温度逐渐冰凉后,华砚离开了身下人的唇瓣,赤热的手掌摸向罗槿同样发烫的脸颊。
眼里含着缱绻温柔,红肿的唇缓缓张开,“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你是上天给予我最珍贵的礼物,我将把你束缚在身旁,容不得任何人觑觎。
罗槿胸膛用力起伏着,眼神朦胧地注视着天花板,他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作为攻方的自己不应该被华砚压在身下,压着他的应该是自己才对,这姿势怎么就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