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趴在华砚背上哈哈大笑了好一阵后,大发慈悲减轻了一点重量后,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夸张的学着他叫了一声“老公”。
华砚双手撑着地板慢慢地把后背的罗槿驮起来时,老公二字仿佛是魔咒一样,不经意间猛然会吓到自己,就又倒在了瑜伽垫上。
相同的性子和恶趣味在他们的身上就像两条红绳,中间虽然分离开来,但同一条绳子外表再怎么变也改变不了本身。
“甜甜,再叫一声我就带着你起来。”华砚的脸皮比过去厚多了,心安理得的接受了老公的称呼。
“老公。”罗槿再次叫了一声。
华砚轻笑的模样像是诉说着驮起罗槿,是件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手臂在他的注视下缓慢的伸直,果然如承诺的一样把背后的人抬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高度吓的还没准备好的罗槿攥紧了身下的衣服,七歪八扭的差点从背上掉下去。
“你真棒!”罗槿整个人贴在了华砚的背上,鼻息间充斥着独属于他的气味,浑身像是被荷尔蒙包围着,动弹不得。
罗槿没想到华砚还真能背着他起来丝毫不费劲,小声的夸奖一句看能做几个俯卧撑。
“你也是。”华砚从不吝啬夸奖,低沉压抑的嗓音像在罗槿心口挠痒,低低的喘息声一阵阵地传入他的耳中。
俯卧撑说难不难,但要背上背着个人,那难度蹭蹭蹭的往上涨,重力强压在后背,全靠意志力支撑,才驮着罗槿直到闹铃响起。
“你该起来了!”华砚转头对着趴在后背的罗槿说,如果不是急促到浓重有力的呼吸暴露了他,看起来还真像是没事人一样。
“哦。”罗槿立马从背上下来。
华砚酸痛的腰背挺直,手分别放在两侧位置,偶像包袱十足的他在罗槿面前绝不出现揉腰的举动。
华砚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走到窗户前把帘子和窗户关了,杜绝凉风入内。
又走到存放医药的柜子里拿出药酒,打开盖子放在茶几上对罗槿说:“躺沙发上撩起衣服,我替你擦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