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慈就在男人对面站着,灯光下的皮肤白得发光,“我不知道你对经常的定义是什么,江渡一周会来两次,忙的时候一次。”
那截烟灰终于不堪重负掉到茶几上。
她话音刚落,男人低嘲冷笑就倏地响起在耳边,听见他说:“那这真不算经常,只能算频繁。”
频繁?
言慈不觉得。
她收回和他对视的目光,抬脚重新走到沙发边坐下。
他重新又点上一根,在吞云吐雾间,问:“和他睡了么?”
“”
“我问你话。”
言慈蹭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声音最起码提起来三个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盛南摁灭烟蒂,没有在那个别人用过的烟灰缸里,直接在茶几上。动作带着点粗鲁。
他腿长,两步就迈到她面前。
压倒性的身高压制,言慈只能微微抬头与他对视,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
“你要是知道我那晚经历过什么,那你一定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盛南眸光微敛,“哪晚?”
言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