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浅两个字就够顾悯的眼下又翻云覆雨,混作一团黑了。

顾悯将纸团撕了两半,再随着火柴的火苗,化作了空气里的灰烬。他目光落在了离他不远处,正在安心玩着乒乓球的青年。

他身姿实在是好,跟他手下打得有来有回的。

顾悯上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下,手下让开了,把球拍送到他手上。

顾悯拿起了球,发球时,看到了对方苏雀一点没有想法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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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监狱有一天里,顾悯有一次对苏雀说:“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青年的紧张感莫名地上来了:“什么事情?”

顾悯示意,他的手下就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的东西拿了出来。苏雀转而看了一下顾悯的眼色,顾悯表面是习以为常。他早看多了那些人第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后的紧张、不安。

“需要我怎么做?”青年立即听到顾悯的手下在安慰他。

“不需要紧张的,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手下对苏雀说。

青年看向顾悯:“你要我做,我一定会做得很好,不会辜负你的。”他说这话的时候,勤勤恳恳,小心地看着顾悯的脸色。

顾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自己沾了粉末的手,手上擦在了苏雀的脸颊边,嘴角,指腹没有落在他口腔中。

“去把这个东西,下午交到监狱里王炯手里。”

“我要怎么找到他?东西该怎么藏好?”这是新人惯有的疑问。

手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来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