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了医生身边,“你不做这个实验,我可以理解。以你的出身的优异,前途的无限,一旦做了自毁前程。我不一样,我们家有我父亲一个人知名就够了。而我更关心的是,人类命运的归处。”

他转身,看向主持人:“我可以中途报名吗?”

主持人立刻让黑客搜索黄兰颂的儿子网络资料。网络上关于黄兰颂儿子寥寥无几,是有一个儿子,但是叫不叫黄忧,是不是同样从事神经外科或者人脑实验,那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你说你是黄兰颂后继人,那么给我说说颅脑外伤分为哪几种?”主持人问他。

汤谷脸色沉了下来,眼色灰澹,如散落鸦灰:“就问我这么低等的问题?你是在给我找骂你的理由吗。你是瞧不起黄兰颂,还是看不起我?”

主持人没想到他脾气古怪,“好啊。既然你不请自来,那就请跟苏医生一块,进行手术吧。”

医生看起了身边的汤谷,汤谷看他一眼,眼中是神情,无畏,淡然,幽怨,想念,以及无尽的想拥有。

“如果你和我死在一起,你害怕吗,”走入玻璃手术室前,两人在穿戴白大褂口罩帽子时,汤谷的问。

医生手指一滞,“你不该来的。”

“我问你不是这个。”与医生并肩的另一个汤医生说道。

“不害怕。”

“那就好。我不会让你死的。也不会让你害怕的。”

在数把重机·枪的胁迫下,两人走入手术室。在他们门前躺着的是两个双眼紧闭,同样打了麻药的人。这些人可能是黑市拐卖的人口,失踪的人。他们不一定身患疾病,也许是个健全的人。可就要对他们进行换脑,这不仅违法,还伤及人命,违背道德和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