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山乐呵呵道:“自然是酒,少侠若是喜欢我多赠与你两瓶。”

越恒脸上露出虚假的笑容,他神色开始飘忽,脖子上渐渐溢出红色,他努力撑住身子,问:“我刚刚喝了几杯?”

王袖疑惑道:“刚刚少侠喝了三杯。”

“三杯呵呵呵三杯。”越恒突然站起身,表情一变,“我感觉有些不舒服,接下来的事让我们家小九来讲,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越恒说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风一般冲进屋里,插上门。

在场所有人头上纷纷冒出问号,又看向戴着斗笠遮着脸的盛九月。盛九月心里同样茫然,心道难道刚刚他掐越恒,让他生气了?

不,越恒心灵澄澈,心大无比,怎会为了小事生气……除非,他真的不舒服。

盛九月顿时神色不定,看王有山等人更加不顺眼。早不舒服晚不舒服,为何他们一来就不舒服,果然是虚伪狡诈的正派人士,越恒这蠢东西都看不下去!

王有山仿佛感觉不到他的不受欢迎,他放下酒杯,笑道:“听说少侠姓王,看来我与少侠还是本家。”

“谁与你本家,快滚。”盛九月心道,斗笠遮住他神色,他“呵呵”一笑,未接话。

“我听下属道长洲城来了位英俊潇洒军委不凡的少侠,还带着亲属,本以为你二人是兄妹,谁知……”王有山的话故意留白许多,目光仿若不经意落在王袖身上,他轻轻叹了口气,又大笑起来,道,“你与少侠的相处到让我想起我当年,也是这般与夫人如胶似漆,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开不完的玩笑。”

“王庄主若是思念妻子,倒不必与我说。”盛九月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声音冷漠,“我与从心的感情如何跟你们这些外人有何关系?”

王有山笑容一滞,没想到这小辈竟然如此不给他面子。然而盛九月何止不给他面子,更不给面子的还在后面。

红炉庄的众人木然地听盛九月淡声道:“王庄主惯会开玩笑,只是这玩笑属实让人笑不出来,您刚刚说本以为我与从心是兄妹,我与从心是兄妹如何,不是又如何,跟您有什么关系,跟红炉庄有什么关系?”

他目光看向面色尴尬的王袖,一字一句道:“跟您女儿更没有关系?难道我跟从心是兄妹,王袖就有机可乘,能给我当嫂子?”

“您这是看不起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