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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天峤是他心脏上的一根刺,盛夏则是把这根刺延续了下来。
倔强至极。
明明看上去柔弱,骨子里又有一股狠劲。
盛嗣严曾努力心平气和地想和她谈谈,没想到她像头发狠的豹子,龇牙咧嘴说没有这样的爷爷,她不认。
盛嗣严至今还未被谁这样忤逆过,当下让人把盛夏按去地上。
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能触及地面。
快要伤到孩子的那刻,她猛地一声惊叫,慌慌张张认错,要护住孩子。
当晚她就发了高烧,佣人一边伺候,一边听她满嘴胡话。盛嗣严夜半过来探望,盛夏迷迷糊糊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连声喃喃:“宋澜……你为什么不信我?我是被诬陷的,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他们不信我,你为什么也不信?你让我一个人站在雨里,看你和其他女人那么亲密……你是想让我和我们的孩子都彻底消失……是这样吗……你不能这样对我……”
盛嗣严渐渐红了眼眶,叹了口气。
“傻孩子,何必撒谎骗爷爷啊?”
……
盛夏又眨了一下眼睛,眼睫上细小的泪珠也落了下来。
盛嗣严收回目光,对宋澜略一挥手。
“宋先生,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夏夏说。”
宋澜担心地看了盛夏一眼,见她情绪在逐渐恢复,伸手在她发顶上放了一瞬,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