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贺慈被他蹭的心猿意马,昨天的燥热又缓缓沿着小腹攀升。

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性子,也不加掩饰地微微低头,试图触碰眼下的那一抹水光。

“燥热。”

“那你进我房间呗,又不是不让你进。”言喻故意躲他似的,状似无意地微微侧头,擦过贺慈泛着凉意的侧颊,在饭盒里挑了半天,又凑到鼻尖闻了闻,递到贺慈嘴边,“大酱尝尝这个,草莓味儿的,闻起来好甜!”

“躲什么。”

贺慈蹙眉,目光落在眼下软糯的唇珠上,神色里掩藏着些许失落。

但还是听话的咬下了言喻递过来的班戟。说实话,这点甜腻味儿,很难让他平静下来。

他也当然知道言喻的房门没有上锁,兴许是昨天晚上的空调开得温度太低,言喻的后颈触手生温,冰凉丝滑的像块软绸缎。

眼见着言喻跟块珍宝似的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后颈作乱的手稍微收敛了些。

贺慈舍不得折腾闹醒他,只把人紧紧揽在怀里,贪恋地浅酌了几口味道,这才从房间里退了出来。满身的躁意无处发泄,索性就摸索着做了些言喻爱吃的。

言喻爱捉弄他,贺慈知道,但也舍不得说句重话。

一对上言喻,他怎么着也起不来脾气。

“诶,慈酱啊,你只会亲亲抱抱吗?”言喻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跟尊神一样一动不动,又起了逗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