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正松冷哼,嗓子大了点,压根儿就没想着压声,“我就知”
“您知道什么啊您知道,那还不是因为来找我,没参加考试,”言喻算是明白了,他跟贺慈都藏着话呢,赶忙压低声音,“人家次次第一,校长说一到高三,不等考试,人京大的录取书都直接快递过来了!”
一听‘京大’两个字,言正松瞬间没话说了。
京大那可不一般,能上的那可都是人中龙凤,更不要说京大捧着都要去上的。
贺慈听着身后两人叨咕,但也没听清,只当是两个人有家里的话要说,但是想一想,还是有必要跟言喻家里人交代自己家里的事。
言正松一见贺慈转身,瞬间拔高了腰,这可不算他们家言喻高攀,他们家小言画画可厉害着呢。
“爷爷。”贺慈没想藏着掖着,他和言喻的情况言正松多少也会猜出来一点,他也干脆,直接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从出生到现在的情况说了个大概。
他们这里结婚的风俗情况贺慈多少也知道一些,成千上百万的他现在确实拿不出,也没有谁娶谁的说法,但是别人有的,该给言喻的,他肯定一样不少。
这回轮到老爷子发愣了,他也确实没想到这娃娃家里这么乱,父亲进了监狱,两年前死刑人也没了,还有那么个又疯又乱的妈,就自己一个人把小姑娘带这么大,也确实是挺不容易的。
可是谁也不是个慈善家啊,这么综合下来,还是剑桥的好。
“让我想想”
贺慈没有为难老人家必须要承认自己的存在或者是怎样,只是一抬头,对上言喻那双异常坚定的目光时,难免又被这小骗子给晕了个五迷三道。
等忙完手续给老头子送回去,言喻才发现陆宣和历泽明他们从早上到现在已经打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发现啊打不通,干脆直接换了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