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跟爹理论了。
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吃了个晚膳,凝固许久的颜府终于逐渐恢复往日的欢乐。
为了庆祝,颜修德还挖了院子里一坛藏了十年的酒出来。
在欢声笑语中,颜茵弯起了眼睛。
她觉得谢不归这家伙其实也完全是个坏人,起码这次他言而有信了。
东宫。
颜茵回去了,谢沉绛自然不会再继续住在北街。
明明距离大婚还有五日,谢沉绛却觉得时间放慢了脚步,每一天都变得难熬。
在谢沉绛拿着从颜茵那里抢来的小香包把玩时,岳山走进。
“殿下。”岳山也不废话,直接禀报,“先前夫人在山道上遇贼之事,属下调查有结果了。”
谢沉绛的眼神瞬间变了,“何人所为?”
岳山实话实说:“线索隐晦的指向贺家。”
只能查到是贺家,至于具体的指使者,没能查到。
谢沉绛眼里的残忍与冷冽交织,钢锥似的目光落在岳山身上,让后者下意识绷紧身子。
“贺家,又是贺家”这话说得意味不明。
岳山垂头静候吩咐。
果然没等多久,他便听见不远处的男人说:“贺从霜如今在黄道观内情况如何?”
岳山:“按您吩咐,给予她最差的待遇,房间里有蛇鼠,生活无人伺候,除开沐休那一日,所有伙食皆需自己动手。而且那个派去的、身上有癣病的人也与她接触过了,贺从霜确认已染上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