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男子捏捏越恒的脸,将他破了窟窿的衣兜兜补好。

越恒忍了忍,没忍住,“兄弟,你这挺厉害啊。”他语气一顿,“不过你们这,不都是媳妇缝衣男人下地干活吗?”

这不是古代来着吗?

“扑哧。”旁边的男子挑眉,桃花眼里笑意弥漫,看着这还没自己小腿高的娃娃张口闭口兄弟,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打趣道,“说得没错,小兄弟。”

他捏捏越恒的小脚,重音放在小字上。

“可是家里没婆娘,难不成不穿衣服了吗?”

越恒顿时露出同情目光,这两兄弟长得怪好,竟然娶不到媳妇,可怜。

他装模作样点头:“原来如此。”

“如此个屁,给我滚过来。”

越恒大惊失色,往抱着他人怀里躲,“你啥时候来的?”

老酒鬼冷哼一声,捏着越恒的脖子将他拎起来。看着“张牙舞爪”的越恒冷笑,他没走两步又退回来,对槐树下的人说:“这两天给这小子缝几件衣服。”他晃晃手里猫崽子一般的小孩。

越恒心里几丝感动,往老头腰上盘的腿缩回来,这老头人还挺好嘛。

“不要好布,练功时磕磕碰碰满地打滚,没两天都坏了。”老酒鬼继续晃晃越恒。

越恒挑起的嘴角一瞬间垂下去。

呔,贼心不死!

“诶,您放心吧。”树下的人对着越恒摆手。

越恒“啪嗒啪嗒”跟在老酒鬼身后,老酒鬼背着手,悄悄捏紧自己的裤子。

熊孩子越恒此刻倒不在意他了,他打量周围,见每家每户相隔甚远,像抠门的烧饼郎捏着十几粒芝麻,洒在脸大的饼上。

老游医家的院子周围是一片菜地,草药跟萝卜青菜种在一起,几只母鸡闲庭信步在菜地中巡视,一口叨掉菜叶上的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