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了三天馍馍咸菜的越恒一把抱住老酒鬼的腿。
老酒鬼下意识拉紧裤子。
“爷爷,鸡!”越恒声音无比高昂。
老酒鬼看看鸡,看看双眼放光得越恒,计上心来。
他背着手弯腰看着白白嫩嫩越看越让人喜欢的徒弟,笑眯眯道:“叫师父。”
越恒咽下口水,看看鸡,看看背着手白发白须神色莫测的老头,渐渐松开手。
“山沟村……”老酒鬼突然开口,“四周荒无人烟,距离最近的镇子百里有余,需行七天左右。”
越恒面上,想也不想一把抱住老酒鬼的腿,声音前所未有的甜,“师父!”
“诶!”老酒鬼摸摸胡子,得意大笑,“老游医作证,今日你叫了我师父,以后就是我老酒鬼的徒弟了!”
越恒这才见到一白衣男子端着碗隔着篱笆看着这边。
他缩在老酒鬼腿后,悄咪咪提醒:“师父,鸡!”
“鸡什么鸡,不是咱家的,回家啃馍去!”老酒鬼一巴掌拍在越恒脑袋上,“熊玩意,老子还治不了你了,哼!”
越恒:“!”
越恒宛若一棵枯萎的小草,耷拉着脑袋跟着老酒鬼踏进老游医家门。
老游医精亮的眼睛上下仔细扫过越恒,对着老酒鬼点头。
“不错,瞧着聪颖,骨架也好,到真让你捡对了。”
老酒鬼闻言哈哈大笑,突然想到越恒“晕酒症”,喉咙里的笑呛出来,变成咳嗽。
“咳咳……赶紧看看,到底咋回事,我还没听说过,有人能晕酒呢!”
越恒眼“咕噜”转,背着手站在老游医面前,一副乖巧模样,对着老游医咧嘴笑。
老游医把过越恒脉,又仔细看过他舌苔,目露疑惑,“没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