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莹生了一副好臂膀,廖海平初见时便看到了。
那胳膊圆润、饱满,哪怕饿瘦了,依旧有些丰润的规模。
廖海平原本单是搂着亲着,却突然觉得不够。他压不住心里长久暗涌的念头,微微用了力,用牙齿去叼住那雪白的皮肉。
老毛病不是那么容易改的。此刻如同猎物终于得手,他要把她吃下去。
因为她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必须是他的,理应是他的——廖海平废了那么多心力,熬过这么多曲折,终于见了光明,再没松嘴的道理了!
而姜素莹因为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短促的尖叫了一声,痒里几乎又带上了疼。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但下一秒,男人又把她的身子朝着桶边上翻了过去,加快动作,让她活了过来。
疼痛与快活周而复始,成了一个循环,没有尽头。
明天什么时候会来呢?
窗外黑着,没有答案。
南边的队伍在往努力北打,却架不住其中有人想要议和。北面的清庭旧部猫在关外搞复辟,而日本人夹在中间,推波助澜,想捞一杯羹。
退一步则步步退。
长久以往,家不是家,国将不国。哪怕安居一隅,都是投降、是认输。
须得抗争。
可又该如何抗争呢?
往鄂东去,去找张敏玲,也许是条出路。至于更多的,眼下姜素莹也不知道。毕竟战争与反抗从来就不是过家家酒。总会有人流血,会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