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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冰冰地说:“我亲爱的雌君,?您在转移话题。我的耐心有限,并不想听你废话。”

然而内心却在打滚。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直觉性地感到了羞耻。

这感觉就好像,当你心血来潮想要对自己的父亲好一点,于是大胆地订购了一束火辣而热情的鲜花,在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地向他表达自己的濡慕之情。

然后你那沉默寡言,像干、部一样严肃,背负着如泰山一般沉重的人设包袱的老父亲,就会恼羞成怒地抓起花束拼命往你身上抽打。

就像他从小用七匹狼抽打你一样。

——救命,他已经尴尬到不能呼吸了。

这种极度的羞耻让他面上发红,幸好大厅里够黑,不至于让他颜面尽失,也终于让陆墨冷静了一些下来。

他收回手,板着脸道:“现在您可以说出理由了吗?”

凌看着撇过脑袋去的陆墨,目光停留在陆墨微红的耳朵上。

雌虫强得出奇的五感,让他们在最深的夜色里,也能捕捉到敌人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没有忽略掉陆墨脸上的任何微小表情。

真奇怪。

每一只雄虫,绝对不会放过让雌虫感恩戴德的机会。

他们是那样地高高在上,哪怕只要对雌虫露出一个笑容,就足以让雌虫激动到心肺骤停。

凌还记得,宋简书曾经送过温格一把极好的匕首——他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件事足足被军部里的雌虫念叨了三个月之久。

他也清清楚楚地记得宋简书当时的表情。他总是温良地安抚温格,说那并不算什么。温格那么冷硬的军雌,都会因此而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