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比凌稍矮了一下,他上半身前倾,?用鼻尖蹭着凌的下颚,?威胁道:“说。”
为了更好地展示拍卖品,?整个场地的光源都是暗的,只有聚光灯打在中央的台子上。
主持人还在卖力地工作,?向每一个捧场的参与者表达感谢,尤其感谢了在这一场慈善拍卖会中做出了全部贡献的陆墨先生。
装着温格的笼子被推了下去,他既然有了新的主人,?就会受到良好的照顾和医治。尽管破碎的精神海无法修复,?但至少段时间内不会有生命危险。
主持人清亮的声线在大堂里回荡,?有优雅舒缓的音乐声,?在空气中柔和地飘荡。
“金奇,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这只雌虫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存心想让我们大失脸面么?”
金奇在僵硬地应付着愤怒的贵族们,?“请原谅我的冒犯……”
……
到处都闹哄哄的,?唯独这一个角落里,如同裹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和这个大厅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陆墨和凌对视,凌睁大双眼,?眉毛因为惊讶而微微抬起——就像一只突然被摸了一把肚子的猫一样。
不知是因为光线太暗看不真切,还是因为距离太近,凌第一次在陆墨面前露出了近乎“无辜”的迷茫神情。
“我、我是说……”
凌结结巴巴道:“我会拍下温格的。”
哪怕是凌这种最淡漠的雌虫也是明白的,?结婚以后的雌虫——即使他是雌君,每一个决定都需要经过雄虫的同意。
婚后雌君手册他背得很熟,他只是在征求陆墨的同意而已。
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