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是,陆漫漫在理财这方面的能力有限,所以他想将自己的收入分成两块,一块他自己留用,或给公司业务添砖加瓦,或做些理财,一块给陆漫漫把持。

因为,他深知一个成熟的男人能给妻子足够的安全感就是往她身上揣好沉沉的钱袋子。

但这个想法被陆漫漫推翻了。

理由是,我不太擅长管钱,给我花那就更没有必要了,我目前有挣钱的能力,如果我有捉襟见肘的情况,我会跟你开口。

梁修远面上看似尊重了她,但背地里还是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抗议,比如他总是见缝插针给陆漫漫转账,结婚至今,陆漫漫一直没有开口要钱的机会。

梁修远给的勤,陆漫漫花钱的速度自然也要跟上,所以,她看完电影后,又在商场血拼了一番,给自己添了一套护肤品跟一件外套。

待她从商场里出来,天色已经很晚,街边的小摊已经收起餐车准备回去,她抬眼看99zl看夜空,繁星点点,看来明天的天气至少不会太差。

果不其然,周一的早晨出了大太阳,气温也有所回升,一切都是那么刚刚好,除了陆漫漫公司的新变化。

很多人经过周末两天的思想发酵,自动离职了,其中也包括了陈程。

陈程走的时候还在劝她早做打算。

打算?这几天陆漫漫不是没有,想的越深入,她心里的那杆称就越偏向于去苏城“投奔”梁修远。

虽然,她对朝夕相对的婚姻关系还是抱有迟疑的态度,虽然她还没有完全做好脱离舒适圈的准备。

但她总觉得自己需要为这段婚姻做些妥协。

陈程她们当天就收拾东西走了,他们一走,办公室显得更空旷了,本来就没什么人了,还都懒洋洋的等着元旦假期。

钱一一的电话,就是在第二天懒洋洋的午后打给陆漫漫的。

她失恋了,电话里哭的梨花带雨:“王八蛋,他是不是忘了,他长得也就一般,兜里也没几个钱,还敢跟我提分手,真是不知好歹!”

陆漫漫见怪不怪:“喝了几杯了,还是那家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