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只是梁修远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梁修远是判给父亲梁君的,梁家人对婆婆张禾讳莫如深,陆漫漫也就只在自己婚礼与她草草碰过一面。

当时张禾拉着陆漫漫的手,嘴里喊着漫漫来漫漫去的,比谢安瑜还亲昵不少。

那天,她出手极为阔卓,上来就送了陆漫漫一对价值不菲的翡翠镯子。

家有万今翡翠,贵在凝绿一方,那镯子翠绿欲滴,通身看不出一点杂质,是个好东西。所以至今还被谢安瑜锁在家中的保险柜里。

从她阔绰的出手,陆漫漫不难看出,再婚的她过的应该不错。

只是一顿晚宴下来,她提着酒瓶,带着风,宛如花蝴蝶一样扑到一桌又一桌,举手投足游刃有余。

陆漫漫看来多少有些张扬了。

钱一一比她想的更多:幸好你公婆早离了,不然这样的婆婆,你哪里能招架的住?

跟婆婆张禾相反,梁君就显得沉默寡言,客气疏离,姑姑梁钰比梁君稍微热情一些,但识大体,从不过分掺和侄子的家长里短。

梁修远的性子大概是中和了父母的性格特点,沉默寡言,但气氛一到,只要他想也能将场子热起来。

婆家的关系不复杂,不用废心地思考该如何虚情假意迎合,陆漫漫反而自在。

梁修远回苏城后的第二天就是周末了,陆漫漫睡到自然醒,给自己买了一张电影票用来打发大半天无聊地光景。

梁修远的微信除了日常的问候外,还会时不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点别的,大抵都在询问她当天的行程安排。

知道她下午要去商场看电影以后,他体贴给她转了一笔钱,手笔不小地那种。

他能在结婚后有这样的手笔,取决于他对钱有绝对地自由,简而言之他们家是梁修远管钱,更准确地说,他管着他自己的钱。

家里的经济问题,他很早就跟陆漫漫开诚布公的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