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教握杆的手势,就能让人心猿意马。
云月手白,又小,杆子仿佛不够她握的,泛着红润的指甲轻轻抵着黑色球杆,很卖力很认真的模样,“我好像会了……”
于是他们正式挑桌位来练习,好巧不巧,刚好在晏千附近的一桌。
在场的女侍应们,都围着晏千,手里拖着盘,盘中盛放饮料,如同选秀宫女,就等着那祖宗凑近过来。
可惜他一个没搭理。
相比而言,云月这里热闹多了,那群老爷们跟没吃过肉似的,看她一个女新人耍杆。
她领口很高,不会外泄,但总有人低下头想看出一点名堂来。
新手的话,这种球是不好打的,云月当然输得很惨烈,温温笑着,“我实在是不行……”
“妹妹谦虚,已经很好了。”教她的人跟着吴圳叫她妹妹,笑眯眯地开导,“就是握的姿势有点不对,你得像这样——”
说罢这人做了个姿势。
云月点头。
“懂了没?不懂的话我再教一遍?”
“嗯?”
她还没反应,这人已经绕到她身后,拿住她手里的杆。
这一俯身的话,便是身贴身的姿态,如果正常教导的话就没什么,偏偏这人都没问过她的意见,手也去摸她的腕,隔着一层衣料,也让这人春心荡漾。
云月抿唇,这群人是真把她当清纯妹妹看了。
但凡这个人要是试图沾一点便宜的话,她手里这一杆子,大可捅到身后的男人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