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伤并不严重,原想着她自己拐着去找曾晨算账,谁知不等她去找,曾晨自己找上门来了。
曾晨来时,喻娆正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看舞蹈视频,校医还给她拿了包薯片,不让她嘴巴闲着。
喻娆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在脑海里反复记录那几个动作和音乐,装作没看到以及懒得搭理。
“喂!”曾晨过来直接踢了一脚喻娆的床,“你刚刚说让谁滚蛋?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你爸是校董?”喻娆说完塞了一片薯片到嘴巴里,“我认得他,上次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过来巴结我和妈咪,挺招人烦的。”
那次婚礼有不少人,喻娆独独记住了一位姓曾的叔叔,听别人告诉沈慧如,是因为曾家如今生意不景气,亏空的厉害,想找纪氏帮衬帮衬,才如此巴结。
曾晨被喻娆气的不轻,但她自认为不是董子怡那种蠢货,没必要被喻娆三两句嘲讽激怒。
“那又怎么样呢,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这话你总听过吧?”曾晨抱着手臂,仰着下巴说话,“我都没嫌弃你普通话说的真的难听,你和你妈不就是靠男人嘛,整个平城的人都看不起你们母女。和你吗一样的下贱东西!”
喻娆本不在乎曾晨说什么,可她偏偏碰了她的逆鳞,她可以接受别人说她的任何话,但没人可以当她的面,说一句沈慧如的不是。
用这样的脏话来形容沈慧如,才彻底惹怒了喻娆,她拿着薯片摔在了曾晨的脸上。
喻娆的身高优势,站起来比曾晨高了半头,她伸手直接掐住曾晨的脖子,将她摁在墙上。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喻娆收敛笑意,声音莫名带了刺,“别让我再听到从你嘴巴里说出来关于妈咪任何一句话,好的坏的都闭嘴。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知道我有多少本事,够你死一万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