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晨并不怯老师,无所谓道:“你倒是有那个本事让我滚蛋啊,我爸是校董,还不知道到最后是谁滚蛋呢。”
“是么?”
这话不是老师说的,曾晨听到这话时明显一愣,再看到老师身后的喻娆,又道:“还有你,不知道这个学校只有我能跳芭蕾吗?不过是从香港逃来的,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比?”
喻娆轻笑,没有说话。她的脚背被鞋跟伤到,破了层皮,血渗透了她白色的袜子,看着便觉得碍眼。
她没跟曾晨计较,只是临走前还是在她耳边轻轻松松说了一句:“你最好离我远远的,否则,谁滚蛋还不一定呢。”
喻娆一瘸一拐地被同学扶着去了医务室,怕沈慧如担心,她拜托老师把这件事瞒了下来。
至于曾晨,有的是时间和她算账。
下午放学前,喻娆打听清楚了曾晨得身份,曾家的独女,上面有个哥哥叫曾晟,向来和纪斯衍不对付。
这还真给她对上了。
曾晨从小学部开始便在学校横行霸道,学校大大小小的活动,只要她参加别人就不可以比她出彩,否则一定会被她私下欺负一通。
喻娆是新来的,不懂这个规矩,直接撞到了她的枪口上,这才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喻娆下午没去教室上课,一直待在医务室里,她脚受伤的事没告诉家里人,郑叔还是会和往常一样在校门外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