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子柯眸子暗了暗,冷声道:“只要你听我的,他便不会有事。”
饶是他这样说,纪芙终是放心不下,转身揪住秦江的袍子,凄楚道:“秦校尉,二哥哥怎的了?你告诉我罢。”
秦江抬眼望向单子柯,犹豫了一瞬,缓缓道:“宁二公子酒醉跑错了房间,污了暂住在宁府的御史之女张念。”
“什么?”纪芙难以置信道。
“本将军念你亦是个情深义重之人,那张念暂时被我钳制住了,且不会去告发宁稚珣,你若乖乖按我说的去做,我便可保宁稚珣无事。”单子柯悠悠的道。
纪芙的手无力地从秦江的长袍上滑落下来,颤声问道:“你你会对她好的,是吗?”
单子柯见她动容了,微微颔首道:“自然,日后我便是她的夫君了,怎能不厚待于她。”
她眸中闪烁着,许久之后,低声道:“好。”
“三日后鹳鹊楼见。”
见她应了,秦江才将她送出了酒楼。纪芙一个人恍惚的走在街上,不住的暗示自己:单子柯权势显赫,仪表堂堂且又对她用了这许多的心思,日后定不会亏待于她的。
“姑娘!”采凤见她心不在焉的走着,连经过了自己身旁都不知道。
忽然听见了采凤的声音,她才缓缓转过了身,轻声道:“你在这儿呢,回府罢。”
“姑娘……咱们不去宁国侯府了?”采凤轻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