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忧单子柯会对宁稚珣不利,便顾不得许多,只将采凤唤来叮嘱了两句,便随秦江前去了。
包厢内,单子柯仍坐在案前。
纪芙缓缓跨了进去,心内多有不安,只魂不守舍的往蒲团上一坐,淡淡道:“大将军既已得了姐姐的心,又何必再唤我前来。”
单子柯轻嘲了一声道:“我若有那番本事,何以再来劳烦姑娘?”
纪芙一时语塞,上回分明看见他二人已转了态度,还当事定成了,瞧着他落魄的样子,也不好再回说什么,只静静的听着。
“我倘若再邀她出门,她怕是不肯的。姑娘能否帮我将她约去鹳鹊楼的客房中?只这一次,日后绝不再打搅你了。”单子柯道。
他的神色不辨喜怒,她暗自忖度了半晌,心中一惊,低声道:“你你不是要……”她不敢往下猜,亦不敢往下说了。
单子柯端起了酒壶,饮了一回,眼中闪过一抹戾气,沉声道:“姑娘只消替本将军将人带到了,余下的事无须你操心。”
纪芙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如坠了块大石,缄默片晌,起身一字一句道:“单子柯,你休想。”
秦江再一次拦在了门前,身后单子柯缓缓道:“你当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若不从,宁稚珣恐会患牢狱之灾。”
他看着她惊慌的神色,愈发笑开了:“你不觉得已经许久未见过宁稚珣了?他此刻怕是没功夫来你们侯府了。”
秦江在一旁提醒道:“姑娘,还是坐回去与将军好生谈谈罢。”
“二哥哥怎么了?”纪芙忽而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