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瓦房也就算了,也至少弄一个能住人的出来吧。
至少别像现在这样,连窗户都关不上,一下雨便哗啦啦地漏水进来,非得拧紧那几只生锈的螺丝才能合上那个满是铁锈的窗户。
昨天风和日丽,尚且还看不出什么,嘉宾们也就忍了。
这今天狂风暴雨一来,就立马显示出这房子的破败不堪来了。
偏偏床就放在这窗户旁边,雨被吹进来,被褥早就被打湿了小半个角落。
要是不修好,今晚也就不用睡了。
舒如清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用力拧着沾满铁锈的螺丝。
节目组一看就做好了准备,她根本没费什么功夫就在房间角落的工具箱里找到了铁丝钳、螺丝钉等若干工具,就等着住进来的人来修——前提是,如果她能够修好的话。
舒如清双手用力,然而手指被搓得发红,螺丝却纹丝不动,只有铁锈颤巍巍地往下掉。
她在这里拧了半天,24小时不间断盯着屏幕的导演组没有任何要来找她的意思,显然是不会来帮忙了。
舒如清:……算你们狠。
她深吸一口气,她舒如清怕过什么,不就是一颗小小的螺丝钉吗,能比《洛尔姆斯e小调协奏曲》还难?
就在舒如清咬着牙准备再试一次的时候,门外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需要我帮忙吗?”
不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来人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些悠闲的痞气,这种欠揍的说话方式世界上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了。
是许怀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