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要啊,拍完后施仪就给他准备了全套。

顾锦眠在停车场坐上车,没两分钟接到了本该坐车离开的人。

殷漠殊直接坐到了副驾上。

顾锦眠:“……”

不是坐后排更安全吗?

殷漠殊坐上来后,依然抱着那一束红玫瑰,顾锦眠很实在,说给一捧就是一大捧,二楼那个露台差点被他剪秃了,浓郁深沉的红盈满殷漠殊的怀抱,衬得他眼眸都深了。

顾锦眠握紧方向盘,一周没见,就生出些陌生的氛围了,有点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不生气了?”殷漠殊问。

“本来就没生气。”顾锦眠说。

殷漠殊开了头,并且语气比往常还要亲昵,顾锦眠就知道怎么说话了。

他说:“你说的对,我不该给你定义一个‘应该’。”

人是多复杂的生物啊,即便作者文字功底再强也不可能塑造一个和现实中一样完整的人,何况还不是主角。

自然会有他看不到的一面,他不该用纸片定义一个完整真实的人。

“但是,你也做错了,你故意演给我看的。”顾锦眠皱眉,“你不是不相信你自己,就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一个劲地把我往外推。”

说完,他竖起耳朵,没听到殷漠殊说话,倒是听到一声似有若无,带笑又苦涩的叹息。

“我是想让你看看你不知道的真实的我。”殷漠殊说。

“要是你不能接受,被吓跑了。”殷漠殊说:“趁早跑了也好。”

顾锦眠:“……?”

“可是我要跑的时候,你拦住了。”顾锦眠直接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