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寰自然是听出了这话里的揶揄,丧了气,“夫子也真是的,这么些天了一点也不……只有我忍得难受。”
“傻子,”白璞摇了摇头,“明里暗里盯着东宫的人太多,你我既已到了这一步,又岂在这一时?”
“可是……”
那也还是因为你或许根本就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喜欢我吧。
这话杜寰憋在了心里,虽然自从那一次情蛊之事后白璞变了很多,可是一直以来的疑虑又岂是这么轻易能消除的?
他垂了头,虽然面上看不出多难过,白璞却是知他甚深,摸了摸他的头,“耐得住寂寞,方能守得住长久,你要相信我。”
“夫子……”
杜寰看着他,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白璞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得站了起来,身子探过了书案,轻轻吻上了杜寰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往下,在他唇角流连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毕竟,如果继续的话,他会忍不住吧。虽然他看上去淡淡的,却也正值壮年,哪里就真的清心寡欲了?
杜寰两手拽着衣角,动也不敢动,只是承受着白璞在他嘴唇上摩挲。
脸色绯红,白璞松开了他,脸上也是略有些尴尬的神情,轻声道,“今儿夜里月色好,殿下可愿赏脸与我在御花园中走走?”
这样别有意味的邀约,杜寰哪里能够拒绝?于是他笑道,“夫子有命,徒儿不敢不从。”
白璞说的没错,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色的确很好。好到两人见了面居然也没急着行那事,而是正儿八经地赏起了月。牵着手往御湖边上走去,不禁想起了许多事。
那时他们也在这里偷欢,被苏文佩撞见了,才有了后来的事,包括让他们真正敞开心扉的情蛊之事。
“夫子,你猜我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