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白璞点点头,却总觉得怪怪的。
当然,有这种感觉的不止是他,还有柳棉。在杜鸿把手搭上去的时候他就感觉画风突然变得诡异了。多么像是一家之主在安慰为了孩子伤心欲绝的孩子他娘啊!
杜鸿这个混蛋该不是真有那种想法吧?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可是柳棉就是心里不舒服。他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柔声道,“你也别说别人,这些日子你自己还不是都没好好休息过。”
说着就把那只搭在白璞肩膀上的贼手扯了下来。顾及杜鸿还有伤,倒也没怎么用力,却刚好把自己的不满传达了出去。
杜鸿有些不理解,柳棉的脾气是古怪,可是近日里也收敛了不少,这是怎么了?可是还不等他去问,杜寰就有了动静。
“白璞”
很低很弱的声音,白璞有些晃神,就像是做梦一样。可是身体先于神智做出了反应,他握紧了杜寰的手,俯下身子,“寰儿,我在。”
“秦暮”
什么?白璞听清了他的话,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你要见他?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杜寰没什么力气,也就说不出话来,只是闭着眼睛。白璞看他这样心疼的不得了,也就不舍得松开他的手,只是抬眼看了看杜鸿,“殿下要见秦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