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名字,你就会把它当成有生命的存在。”李牧认真道,“以后你就不会薅它了。”
屁,我只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薅。岳人歌想。
岳人歌咧了咧嘴,想了半天,“叫李芳芳吧。”
李牧愣了:“什么?”
“木子李,跟你姓。芬芳的芳,跟她本人……本薄荷一样。”胡说八道就胡说八道,岳人歌面不改色心不跳,盯着李牧的脸,如愿以偿看见李牧脸上泛起笑容。
傻小子,真好哄。
可就是这样的傻小子让岳人歌心动。“不早了。”他说。春夜正浓,岳人歌说话的声音极尽温柔。暖风一样地拂在李牧耳边,李牧茫然地看着他,万家灯火俱灭,李牧的眼里,只有岳人歌的身影。
远处灰暗的轮廓是不久就要落成的高楼,花都是繁华的,并且将一直繁华下去。可就在这无限的繁华之中,那一点点温柔如同朦胧的月光一样,缓缓地倾泻而下,落在李牧的肩头,落在岳人歌的眼睛里。
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几乎就要溢出来,岳人歌心旌荡漾,看着李牧略带一点血色的唇,几乎就要脑门子一热吻下去。卡司到位,bg响起,几乎就要定格成一副美好的画面。
忽然,李牧一把按住岳人歌的肩膀,开口:“我想起来了,我得买个东西。”
“什么?”岳人歌正在兴头上,忽然被打岔,有点蒙圈,黄色废料已经溢了出来,他自作聪明,立刻曲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你是说……”岳人歌有点忸怩,“你现在……还需要做点准备,不用那么急。”
李牧奇怪,“弄个电子秤需要做什么准备?川哥说练习使用量酒器,要是有个电子秤最好。”
岳人歌萎了。
川哥你妈啊,谈恋爱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提川哥!
李牧见他脸色风云变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他缩了缩肩,不敢吱声。岳人歌“嗷”地一声长叹一口气。先把自己捶一百遍,看着一脸无辜的李牧,叹了口气,“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