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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十二眼疾手快,一枚淬了麻药的银针扎进傅鸠的脖子,傅鸠很快便人事不知。

沈无春接住傅鸠,目光倏地看向谢十二。谢十二抬起双手,“我不是害他,刚刚起针后,内力重新在经脉中流动,这个过程痛苦不堪。他昏睡过去是对他好。”

沈无春这才放下心,他看向哑姑,道:“你们先出去吧。”

哑姑点点头,安慰他道:‘你自己也需好好休息。’

沈无春应下,哑姑与谢十二离开了。

傅鸠真的很痛苦,哪怕昏睡着,他的眉头都紧紧皱着,额头布满薄汗,面色更显苍白。

沈无春将傅鸠安置在床上,取了热水小心的喂给他喝。

沈无春伏在傅鸠床边,在太阳落下去的傍晚,一个人静默的看着傅鸠。他想起初见之时,傅鸠比大漠中的太阳还要耀眼,呼啸着来去,是最自由的苍鹰。谁曾想,十年一梦,回首多不堪。

昏暗的天色下照出沈无春湿漉漉的一张脸,他静默的望着傅鸠,无声的哭泣。他好像丢掉了自己的一颗心,心口空荡荡的,叫人慌张。

傅鸠,你快点好起来吧,沈无春在心里道,我好害怕。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