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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春看着傅鸠那双剔透的宝石一样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满满蒙上一层情欲的雾。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傅鸠问道。

沈无春说,“你想对我做男人对女人做的事。”

傅鸠就笑,“不止是男人跟女人,男人跟男人也可以。”

沈无春是不懂的,他只会练剑,只会看剑谱。但是傅鸠懂,傅鸠看的可多了,他看剑谱,看四书五经,看琴棋书画,他还看春宫画儿,男人和男人的春宫画儿。

傅鸠的手指头摸着沈无春的脸,小声问他,“你愿不愿意?”

傅鸠这么说,其实身上很不老实,紧紧抱着沈无春,挨挨蹭蹭的。

沈无春答应了,傅鸠高兴地不得了,欢天喜地的扒了他的衣裳。

年轻人么,没羞没臊的,幕天席地的就开始弄。沈无春甚至一点羞涩都没有,像个纯真不知世事的妖精。傅鸠呢,他知道点,但是不以为意,像整天想着妖精的不务正业的书生。

月湖那么静谧那么美,便宜了两个不知羞的毛头小子。

那时候的傅鸠虽然霸道,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近乎病态的控制欲。

沈无春仰面躺在床上,湿润的眼睛看着傅鸠。傅鸠苍白的脸上因为激动而染上了一些红,对着沈无春一身的皮肉爱不释手。他想要叫沈无春失态,沈无春偏不如他的愿,浑身上下崩的紧紧的,一点柔软都不肯露给他看。

沈无春越这个样子,傅鸠就越是生气,好好的一场情事,倒像是一场比试,谁都不肯低头,非要弄成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傅鸠扼着沈无春的脖颈,在他耳边低语,“沈无春,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