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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伟民乐呵呵地去跑了一趟腿,自己垫钱都在所不惜了。

几天后,夏安安拿着亲子鉴定的报告,回了趟娘家。

因为她上次大闹一场,所以现在一大家子看她都跟看苍蝇似的,嫌弃中透露着疏远。

夏安安无所谓,反正她豁出去了。

她把鉴定报告往堂屋八仙桌上一拍,随后冷笑着看着这一大家子,干脆把水搅混了:“你,许薇,气恼我哥女人缘好,所以你跟村口的王二麻子家的小儿子有一腿。你,宁淑茗,嫌弃我哥床上不太行,所以,你跟河西的李四瘸子家的大儿子有一腿。你,夏树迢,知道自己媳妇偷腥,就去偷了村东头的刘寡妇。你,夏树迎,知道自己媳妇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又不好意思让别的女人知道你不行,所以,你□□了村口的一个老太婆,第二天人就死了。还有你,赖云芳,赖在我和顾雪竹的家里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偷我的男人!至于你夏树逵,你个偏心眼的废物,活该是个绿毛王八!你自找的!姑奶奶有你们这群娘家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我呸!”

骂完,夏安安就扬长而去了。

至于夏家是怎么被暴风雨袭击怎么鸡飞狗跳的,她不在乎。

三天后,老夏家传来噩耗,赖云芳的儿子,夭折了。

据说是大人没看好,孩子挥手把被子捂住了口鼻。

当时赖云芳刚出月子顾着去洗澡洗头,没看着孩子,而家里其他人,下地务农的下地去了,下河洗衣服的洗衣服去了。

偌大的一个家,居然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个刚刚满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