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往日她回来,热情招待是看她懂事,可她现在胡搅蛮缠,两个哥哥再疼她,能比得过他们跟老三的感情去?
所以这一下子,就分出亲疏远近来了。
夏树迢强忍着不满,好脾气地问了问怎么回事,夏树逵正被夏安安骂得跳脚呢,说话的时候特别冲,这叫夏树迢听了,可不就跟着来气了。
夏树迢来气了,夏树迎肯定也是要帮着兄弟们的。
一时间,老夏家三兄弟,全都开始指责夏安安的不是。
直到这个时候,夏安安才意识到,什么哥哥疼妹妹,都是假的,疼爱的前提只是利益不冲突的时候,等到她跟其中一个翻了脸,其他两个哥哥就不是她哥哥了,而是她仇人!
她一张嘴说不过三张嘴,而且这兄弟几个张嘴闭嘴就是赖云芳生了儿子,简直就是在她雷区蹦迪,以至于她气头上在娘家砸了一堆锅碗瓢盆,等两个嫂子黑着脸过来赶人了,她又拿着铁锹把大灶的铁锅给捅了个窟窿:“让你们得意两天好了,养了野种而不自知的一群白痴,姑奶奶等着看你们的笑话!”
第二天,她就把顺走的婴儿口水巾拿了出来,上面有一根胎毛,柔柔的软软的,再从枕巾上拿了一根顾雪竹的短发,随后再三给席伟民求情,求他帮忙去做一下亲子鉴定。
席伟民本来不想掺和这个事儿的,可是夏安安居然答应他把两个女孩子跟他姓。
女孩子也行啊,有比没有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