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跟你妈知道啊,你装病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明仲夏伸腿把挣扎着要坐起来的人又给压下去,“多装几天,反正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也不差再多个一天两天。”
“你们知道?!”明酥仔细回想,头偏向床外,眼睛扫到装衣裳的袋子,那是她妈第一天拿进来的,准备收拾东西去医院用的,现在空空地挂在椅背上。去医院提的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有赖于她的“贴心”拒绝,那个袋子总能及时的派不上用场。
明酥了无生趣地躺平不再动,再次感叹人类的狡猾,她在他们面前可能就像是被猫头鹰发现的老鼠。
“知道错了?”
“知道了。”
“还撒不撒谎了?”
“绝不撒谎了。”
“还要不要回村里?”
“要。”
越是绝对压制,明酥越发想逃走,她没有完全的服从意识,她喜欢自由,也习惯了自由,当猫头鹰的时候看过不少后辈碰瓷人类蹭吃蹭喝,她迟迟没行动,就是怕被拘束和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