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头还疼呢!”
“不疼了,我已经养好了,真的。”她早上喝了一碗稀饭,吃了一个肉饼还有一颗鸡蛋,哪有病人吃这么多的?她做的都这么明显了,怎么还没看出来?
“不急,再养养,身体最重要。”黎玉琳看她像身上长跳蚤了似的在床上躺不住了,想要给她长个记性,咬死了要让她再“养”两三天,为避免“病根没除干净,见水后旧病复发”。
“我好了,妈妈,我真不难受了。”这是强逼在床上的第一天。
“爸爸,你帮我给我妈说,我好了,真不用再睡床上了。让她出去打牌吧,别在床边盯着我了。”这是第二天。
第三天,明酥见她爸妈握了副牌坐她床尾抽牌比大小,输的最多的中午去做饭,她起身几次都被按在了被窝里,到了最后还被两只腿压住,彻底动弹不了。
明酥认输,直挺挺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我没病,头没疼,没想吐,我装的,都是我装的。”
“哈哈哈,我是十,你是三,又是你输,记上记上,我又赢了一局。”黎玉琳跟丈夫对视一眼,脸上带笑,说出的话却是难言烦躁,“明酥你别乱动,把牌给我们弄乱了,我跟你爸为了照顾你都没出去玩,你可别添乱了。”
我没动啊,我想动也动不了,你俩把我压的下半身只有脚腕能动了!
“爸!妈!”她大叫一声,仰起上半身郑重宣布:“我是装病的,我没病,我骗你们的,我就是想装病让你们送我回乡下,这次听清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