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司从宁合上手提,“啪”的一声有些用力。

江焱思考了很久,拧着眉头说:“关键的问题是我们是直的。”

司从宁起身,放好手提,又望了他一眼:“我也不会再和第二个人做,你只能搬过来。”

江焱和他对视片刻,这次的事件确实是因他而引起的,而且他确实睡了……这是司总要他负责任了?

“好。”江焱心想他也不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

“忘了问,你是第一次?”司从宁走了几步又转头问他。

“是。”江焱磨了磨后槽牙,接着又扯起嘴角调侃的笑了笑,“所以我们彼此都不亏。”

“最好这样,如果不是的话我们还要去检查身体,比较麻烦。”司从宁下一句话就把江焱说萎了。

司从宁似乎也满意了:“我已经吩咐了助理,一会儿他会把衣服送过来。”他说完就转身去了浴室。

江焱撸了撸头发,脑子一团乱麻的瘫坐在沙发上,他看着茶几上的菊花又望了望被关上的浴室心里有些挣扎。

他把菊花拽过来无聊的扯着花瓣,他到底要不要进去帮忙?他们都被药倒了,因此也没有清理。

但现在进去好像在耍流氓。

江焱最后还是放弃了进去的打算。

他忽然想到什么。

外面的人可能根本想不到绑住司总的人其实很简单……

——

司从宁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洗完后手指还有些颤抖,他靠在洗簌台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想点一根烟,心里莫名的焦躁着,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久久无法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