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的。

他本来想看看公事分散注意力,可惜事与愿违,没想到这竟是他平生第一次看不进公事。

这让他更加心烦,或许他应该把江焱开除了。

他当时是这么想的。

但在见到江焱走出来的时候他又产生另一种强烈的想法,便神使鬼差的说出那句话,既然他们都做了那他直接包养江焱好了,以后也好办事,自己想做什么也顺理成章。

反正先把人留在身边再说。

司从宁转身沉默的拿起毛巾擦头发,擦了一会儿才发现这条毛巾似乎是江焱用过的,连忙又换了一条。

司从宁看着镜子蹙了蹙眉,整个事件之中最诡异的是昨晚他并不觉得恶心、反胃,甚至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或许他应该去看看医生,他的洁癖症是不是好了。

——

江焱在外面等了很久,等来了司从宁的小助理和衣服还没有等到他本人出来,他穿好衣服又继续等他,很久后司从宁才穿着一件浴袍走出来。

江焱看向松垮垮系着的浴袍带子,从露出来的胸膛上他还能见到自己制造的草莓。

一颗一颗,似乎挺多的。

原来自己被药倒后是那么的禽兽?

司从宁则看向被他摧残了的菊花:“你在做什么?”

江焱顺着他的视线见到茶几上的菊花瓣连忙扯了个慌说:“泡菊花茶。”他还装模作样的把菊花扫进了一个茶杯之中。

一抬头就见到司从宁皱着眉说:“茶几也不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