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便不再勉强自己,他真的太累了,A级omega发情真要命。
被楚艾别别扭扭地撒娇一通,白鸢身上没力气,精神倒是真的不困了。
他问:“今天还不去上班吗?”
楚艾皱眉:“这么想我走吗?”
他不满地勒紧omega的腰:“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麻烦。”
白鸢有点愣神,把小omega稍微松开了,去看他的表情:“我当然不觉得,你是不是情绪还没缓过来?”
他吻了吻楚艾的额头:“别乱想,宝宝。”
楚艾不否认,他今天早上一醒过来,就被自己发情时的所作所为臊得无地自容。
他居然哭了,还是号啕大哭,楚艾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从前有伴侣的时候,他多少也会服用一点抑制剂,然后再以一种较为克制的方式度过发情期,当然,高级omega克制过后的发情期也只能让他有一点理智,可以比较好地控制情绪,肉欲上照样放纵。
这次他没吃抑制剂,不仅因为没来得及,更在于他想要抛弃理性。
就能不再克制自己的害怕,借着发情的名头坦露一切,这的确有点卑鄙,因为楚艾知道,白鸢绝对不舍得怪罪身陷发情期的自己。
他不觉得自己对白鸢的勾引、狎弄很丢人,毕竟清醒的话他还可以玩出更多花样戏弄这个omega,楚艾羞恼的是当初那个愚蠢的决定,让自己颜面尽失,作天作地。
结果就是现在在白鸢眼里,以另一种方式开始作了。
白鸢纵容地看着怀里不开心的omega:“在想什么?”
“在想,”楚艾脸臭臭的,“做泪腺切除手术。”
白鸢反应两秒,“噗”地笑了一下。
楚艾瞪了他一眼,分明在说“你要是敢嘲笑我,我就敢离家出走”。
白鸢受不了一样,把脸贴在楚艾温度稍高的脸庞,爱不释手地蹭他:“怎么这么可爱啊,宝宝,我好喜欢你。”
在整五天的楚艾的哭求与逼迫下,白鸢说了无数次“爱你”,已经不会为如此坦诚而脸红了。
倒是楚艾有点不习惯,红了红脸。
“你发情了嘛,”白鸢哄他,“控制不住情绪,很正常。而且要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你一路在不开心什么。”
说到这里楚艾又来劲了:“你还学会瞒着我了!”
白鸢连声道歉:“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还无师自通地用下巴蹭了蹭楚艾的脖子讨饶。
楚艾也不气了,说到底,他自己才一开始就不坦诚。
他“哼”了声表示原谅,又问:“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磕脆皮/鸭嘛推*文 你为什么早就知道范卓文出轨,直到今年才决定离婚?”
白鸢僵了僵,楚艾拍拍他的背:“别怕,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
掌下的身体放松下来,白鸢侧卧在床上,有些出神。
他说:“我现在都有些不理解,那样的自己。”
范卓文第一次在外与其他omega交合,白鸢就察觉了。
他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大发脾气对他而言相当于天方夜谭,本能让他第一时间佯装无知,等到晚上,被丈夫搂在怀里,笼罩着陌生omega的气息,才一边发冷汗,一边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我当时想的是,”白鸢喃喃,“该怎么留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