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恐怕哭得很用力,白鸢放弃温哄的政策,开始挖被子:“是不是想要?我拿、按摩棒给你,好不好?”
他抓到楚艾汗湿的手了,扯了扯,楚艾哭咽一声,白鸢又不敢用力了。
“出来呀?被子里闷得很不舒服,对不对?”年长omega耐心地劝,“宝宝不听我的话了吗?出来好不好?我陪你过发情期,不怕的。”
“我不要,不要你陪我。”楚艾的哭音隔着被子传过来,“呜、你这个大骗子,我讨厌你。”
但手又紧紧抓着白鸢的,好像生怕他走掉。
白鸢真的着急了,因为楚艾的情绪实在很糟糕,哪怕是发情期,没有敏感的事件的话,也不会如此难过。
“怎么了,宝宝?”白鸢找到了楚艾的脑袋,很温柔地拍,“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讨厌我,我不骗你。”
楚艾又自顾哭了一阵,似乎确认了手里的omega不会丢下自己走掉,才打着哭嗝从被子里慢慢露出脑袋。
他整张脸都憋红了,加上哭着,眼睛泪汪汪的,鼻尖还挂着一颗湿乎乎的眼泪。
白鸢叹了口气,俯下身亲了亲他小巧的鼻。
因为这个温柔的动作,楚艾又开始哭了。
他整个人往omega身上爬,身上极度渴望亲近,用自己的下身轻轻蹭白鸢的大腿。
白鸢纵容他急切的动作,一边悄悄往床边挪。
小omega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觉得这个人要离开自己,用力抓住了白鸢的手,质问道:“你做什么?你是不是要走?”
白鸢只好先主动吻他的唇,发情的omega软绵绵的,让白鸢难得占据上风,缠绵得温柔,把楚艾磨出一声声带了娇的喘。
等唇松开,白鸢趁小omega还在出神,迅速端起床头柜的药:“乖,把药喝了。”
楚艾似乎变得不那么聪明,看一看药,又看一看年长omega的脸。
他嘴巴一瘪:“你不亲我,不插我,还虐待我!呜呜——”
“我没有——好了好了,不哭了。”白鸢一手握着玻璃杯,一手搂着楚艾的腰,很艰难地维持姿势,“没有不亲你,想要我、插的话,也可以呀?”
白鸢其实有点不好意思,他自己的发情期过得从来很羞涩,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omega经历情潮,以这样大胆索取的姿态。
“喝完药,我什么都听宝宝的。”
楚艾张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认真看了白鸢一眼:“不骗人?”
白鸢吻他的脸颊:“绝对不骗你。”
楚艾“哼”了一声,终于皱着眉头把药喝了下去,咕咚咕咚的,一副对自己很狠的样子。
喝完了,白鸢把杯子安置在远处,回来时小omega的眼泪照样不停,这回估计是被苦的。
白鸢当然知道该怎么抚慰一个发情期的omega,他兑现自己的诺言,很认真地吻楚艾泛苦的唇,双手不太熟练地帮omega剥衣服。
楚艾像褪了壳的水煮蛋,皮肤泛起一点水光,又很滑嫩,该红的地方都红着,嘴唇不受控地发出不满足的呜咽,他胡乱牵着白鸢的手,去碰那个泛滥成灾的小口。
“哈、哈,呜,摸到了,快插进去,我好想要,白鸢,白鸢——”
“我在呢。”白鸢和他接吻,唇舌发出不同寻常的情色水声。
年长omega在插入上的经验为零,他有些窘迫地脱了裤子,面上也泛起红色:“我进去了,宝宝。”
楚艾疯狂点头,而又突然意识到什么,违背本能地用膝盖抵住了身上的omega。
白鸢也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连忙检查起自己和楚艾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