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啊,可能……你不适应喝鸡尾酒吧。”
向荣夹着烟,摆了摆手:“不是,我打算一会儿请假去医院看看,好好做个检查,要是喝了假酒,我就拿化验单找KTV维权去。”
“什么?”许意祥动作一僵,连烟都忘了抽了,“不至于吧,你看我跟吴晓光都没事,肯定不是什么假酒,你要不,要不再吃点止疼药试试?”
“你俩没事,兴趣我那杯有问题呢,”向荣故意一字一顿地说,“我怀疑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去医院查查心里更踏实,要是真有,那我可就得报警了。”
许意祥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皮乱眨着,他迅速地说:“报警?……不是,那也太夸张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检查吧,你看你这不舒服的,万一在路上……”
“咔嗒”一响,是防火门落锁的声音。
向荣碾灭了烟头,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双胶皮手套,慢悠悠地戴在了手上。
“陪我去?万一真化验出我体内有软性违禁药物,你就可以顺道毁灭证据,及时找辙了,是吧?”
许意祥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你说什么呢,不是,你……你要干嘛啊,你刚锁门是什么意……唔!”
一句话没说完,他人已经被向荣一把按在了墙上,向荣的胳膊肘就抵在他胸口,剧痛感袭来,他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居然被钳制得一动都不能动。
“药是你下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向荣的眼神冷得仿佛能淬出冰,“还有那个接走我的,到底是什么人?”
许意祥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下,却兀自负隅顽抗地回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酒精中毒,发神经了……啊……”
向荣没等他说完,一个提膝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上,许意祥惨叫一声,弯下腰,老半天都没能再直起来。
“你……你个疯子,这儿有监控,我……我要喊人来!”
“别费劲了,喊不来,从一层到顶层所有防火门都被我从里头锁了,外面拉不开,等保安发现得花点时间了,”向荣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至于监控,我早上来的时候就把它的方向动了动,现在这个位置是死角,监控根本照不到。”
顿了一顿,他继续说:“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包括指纹在内,所以识相就快点说,别弄得满身是伤才开始挤牙膏,我的耐心有限,同时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挑你最疼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