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钱不是我的?”

“不是,我们俩已经分过家了。”傅清寒提醒道。

当初因为母亲去世、傅清寒夺权,父子俩的关系闹得很僵,这两年才缓和。

傅敬元都快忘记分家这回事了,如今想起来,有些懊悔:“那还不是你闹得?”

“您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想分傅氏的钱,等我死了后,您和沈渔去打继承官司吧。前提是还得我没准备遗嘱。”

傅敬元恼怒的反问:“我活的到那天吗?”

“你加油。”傅清寒真诚的祝福,起身朝办公桌走去,“我工作了,您自便。”

傅敬元才不想留下来看他脸色,转身就走了。

这次来凉城,他原本打定主意要把沈渔扫地出门,谁知傅清寒先发制人,楞是连出手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傅敬元闹了个没意思,去傅氏的休息室一测血压还高了。他怕自己真被沈渔气死,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当天下午就让傅清寒送他去机场,早早离开了凉城。

沈渔得知后,异常遗憾:“我还想帮你尽尽孝呢。”

“宝贝儿,我真的怕你气死他。”

沈渔嗤笑:“我才没那么坏呢。”

助理这时敲了敲门,提醒沈渔夜戏即将开拍。

“我去拍戏了,你先回酒店去休息吧。”沈渔放下饮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傅清寒积压了些工作没处理,便没有和往常一样留下来。

他往沈渔脸颊上啄了一下,沈渔忙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都是粉,别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