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傅敬元在餐厅里坐了半天,愣是没等来一个人。他问了佣人才知道,傅清寒和沈渔早就已经晨跑结束去上班了。
傅敬元好不容易酝酿好的一席话,又是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他郁闷的跑去傅氏,谁知被告知傅清寒不在。
傅敬元恼怒:“他一大早就出门上班了,怎么会不在?”
钟泽很无奈:“傅总真的还没到,或许是先送沈总去影视城了。”
“两边方向完全相反,还要清寒送?”傅敬元不满,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脚步声,傅清寒拎着公文包,竟然真的才从电梯出来。
傅清寒估摸着老爷子是来兴师问罪的,很快将他请进办公室。
给傅敬元倒了杯茶,见他都不拿正眼瞧自己,傅清寒知道老爷子肯定是恼了。
“生气了?”他坐到另一边问。
傅敬元冷哼一声:“我生气有人理吗?”
傅清寒:“没人。”
傅敬元:“……”
他不满的放下茶杯,“我就不懂了,沈渔有什么好的?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人找不到?非要找那么一个落魄户吗?”
“沈渔不是落魄户,当年如果不是他太小、家里又对他保护的太好,你以为星辰能败的那么快?爸,不说我已经和沈渔领证,光这件事上我们就亏欠了他。现在正好我喜欢他,您给句祝福不行吗?”
“他跟着你就是为了你的财产,你是不知道他那天怎么跟我说的。他说傅家的钱,他来花。凭什么?”
“就凭他是我媳妇,是飞飞的爸爸。”傅清寒有些不高兴,“他花的又不多,我也不是赚不到,您这么小气干什么?又没花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