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受不了?”

受不了能和秦墨找刺激去。

肖凌心一凉,就知道这狗日的要折腾人,“哥,不是我说,小遇这孩子有事直往心里憋,我觉得不”

“你是不知道滚字怎么写?”裴应声一脚揣在他腿上,“别他妈在这烦我。”

肖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腿,哪里还敢再吭声,心里把裴应声在油锅里来回地炸了好几遍,热搜那事他想管,可裴应声又摆明了不让他插手,不知道是想折腾死谁。

这才拉着阿睿往外面走。

出了门,才发现阿睿手里的保温盒不见了。

“你手里那海鲜粥呢?”他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阿睿说:“我给裴哥放家里了啊,那不是裴哥找来那厨子给小遇做的海鲜粥吗?裴哥挺有心的,那扇贝生蚝都是刚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就连那象拔蚌都是意大利”

“意大利你大爷!他有椒 膛鏄怼 睹跏 鄭嚟个屁的心!”肖凌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脚,“江安遇那祖宗对海鲜过敏!”

阿睿顿时脸色都白了,“那那裴哥现在生这么大的气,咱两进去肯定会被他打死的!”

肖凌看着紧闭的大门,给他发了条消息,这条消息裴应声要是能看见,那就皆大欢喜,要是看不见,那大家就icu见。

裴应声一脚踹开浴室门,把江安遇丢在地上,疼的江安遇闷哼一声。

他正对着江安遇打开花洒,冰冷的水落在脖颈间。

裴应声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不知道出去做什么了,好一会儿没有进来。

密密麻麻的水从头顶洒下,江安遇呛了几口水却没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样的结果他不想面对,他是不想清醒。

十二岁那年,他认识裴应声,十六岁那年情窦初开,十八岁他想着法儿的让裴应声明白他的心意,一直到他今年二十二岁,自以为终于得到了裴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