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久初不太信她是主动离开的。
深谙阴谋论的她,不禁又想到,总不会是许敬月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把她逼走的吧?
不行不行,她近来怎么老是将这些可怕的罪名安在许敬月的头上?她好说歹说也是她老娘。
可是……按照寻常小说套路来讲,她真的好有嫌疑啊。
晏敏初却没想到这一层,而是继续碎碎念:“苏菀走了大概有三四年了吧,真奇怪,二哥哥原来还忘不了她吗?”
晏久初迟疑道:“敏敏,有没有可能,是二哥哥又见到她了?”
“又见到了?你是说苏菀回京城了?”晏敏初稍有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没有人管着她,她想去哪都可以吧?
“敏敏,你说那苏菀,好看吗?”晏久初没接她的话,却抛出了另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好看自是好看,她当时也算春来班数一数二的花旦了,而且功夫也好,会耍双刀,比起那些个娇媚的,我倒觉得她颇有几分英气呢。”晏敏初口中不自觉流出赞美之词。
晏久初却敏锐地从她的话中抓到了关键,“会耍双刀?”
“是啊。”晏敏初生怕她不理解,举起空手随意示范了几下,“就是这样,这样,我也不太懂,但她耍的真是好看极了。”
听着晏敏初的话,晏久初逐渐陷入了沉思。
或许,她错怪许敬月了。
晏家根本就不需要她救,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害人啊。
纪言殊这日没有出门。
皇帝也知道他妹妹遇害的消息,准他这几日不必上朝。
付云归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妹妹的房中,睹物思人。
妹妹其实小时候性子还没有那么顽劣,白白嫩嫩可可爱爱的样子很是惹人喜欢,他们兄妹俩自小没了亲娘,他这个做哥哥的便也总是对她颇多照顾。
可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许是从继母进门开始,又许是从他离家从军开始,抑或是从继母诞下自己的孩子开始,妹妹就不再那么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