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吃到清甜的茨菇,于肉馅中多了些鲜美,叫人欲罢不能。
待到出门后纨绔们又有眼色得找借口跑了,只留牧倾酒一人。
曼娘不声不响从后头过来,塞给他一对护膝:“北地寒凉,莫要伤着腿。”
旋即匆匆便往别的地方走去。
那护膝打眼一瞧便是街市上售卖的,想来是曼娘临时匆匆去街上买的。
牧倾酒心头一热,感激得瞧了曼娘背影一眼。
等他走后不久官家将一位主战的副相贬了官,又将几位主战的相公斥责一番,这回主战和主和两派之争才算是尘埃落定。
可百姓们犹不满意朝堂决议。
京师教坊的伶官索性排演了一场滑稽戏,嘲讽朝政。
戏文里大咧咧唱道:“临安再好,官府的文书里只称作‘行在所’,仍将汴京当都城。”
还虚构了一场戏文,将主和派的官员演成中饱私囊大腹便便的贪官,由着个花了花脸的丑角出演,构陷忠臣给官家进谗言,排斥异己党同伐异,在戏台上丑态百出。
曼娘也去瞧了这场戏,看完后可真是哭笑不得:“主战和主和本是政见不同,算不上罪大恶极。”
“历朝历代恐怕只有大宋百姓可这般恣意评议朝政而不怕被官府抓捕。”白歌阑感慨。
曼娘点点头。
似乎这样仍不解气,下头的百姓们纷纷嘘声一片,还有人将臭抹布、烂菜叶子等扔到那位丑角头上。
“这么瞧来,临安城里百姓倒是主战的多些。”谢宝树道,“听说那些主和派的官员这些天都不敢出门。”
曼娘忽得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