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夫人更是充满慈爱:“今日之事一定要写在信里,我要在书信里好好儿说清楚来龙去脉让你爹瞧,好让他也高兴高兴。”
这时派去官府盯着事态的李山回来了:“少东家,官府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们说这个人并不是什么书生,只是街头上的一个无赖。”
无赖?曼娘转过身子:“他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呢,是因为我们有什么仇怨吗?“
“他一口咬定有日路过我们屋檐下避雨,被我们酒楼小二赶了出去,因此怀恨在心,蓄意报复。”李山回想今日打听到的消息。
“不可能!”海棠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我们恒家酒楼乐善好施,每每遇到雨天还会主动招呼路人来屋檐下避雨。又怎么会有这等事?退一万步,我们酒楼屋檐下站站又不会怎样,为何会赶走他?”
这一个无赖他又怎么想得出来这法子?
“看他样子也不像是会厨艺的的,那么,设置出这么一个局诬赖恒家肯定不止他一人。”曼娘字斟句酌说出自己的推断,“也就是说他只是被推出来的一个棋子罢了。这个人背后肯定是有人的。”
“什么?后面还有人?”赵大嫂几个目瞪口呆。
曼娘点点头:“我担心的是这人背后的主使还会有后招。”
“近些时候大家都要小心一点厅堂中间若是遇到有找事的人,先是礼貌以待,若是遇到这人刻意侮辱发泄肇事,那赶紧叫来官府或是来寻我,千万莫要闹大。”
“再者每日进厨房里的人要再三谨慎,除了我们浦江带来的人之外,临时雇的那些帮工必定要两人成双成对,而且酒楼厨房里的钥匙必须我们自己要牢牢把在手中,千万不要遗失。”
众人郑重点点头。
恒夫人亦是眉头微蹙:“曼娘,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么严防死守要到几时去?”
“用不了多久,倘若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很快就按捺不住了。”曼娘笑眯眯。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李员外特意安插了一位临时的洗菜工进去。
临安城的酒楼都有这习惯,每每到了忙时便往中人那里临时雇佣几个人来帮忙,这样只用付个几天的银钱便可。
这几日恒家酒楼生意出奇得好,果然那位洗菜工顺利被雇佣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