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奸杀,只是单纯的折磨取乐。”姚景容深吸一口气,“死者的下颌骨是被铁丝勒断的,眼球还被插了钢钉,舌头被扯出带走,为什么要带走舌头呢……”
文熙淳摇摇头。
“我们?勘察过现场,周围草丛有碾压倒戈痕迹,以及一条拖行痕迹,拖行痕迹中检查出少量衣物?纤维,虽然暂时无法判断纤维是来自死者的衣物?还是凶手?的衣物?,但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被强行拖至树林中,现场有非常明显的挣扎痕迹。”
姚景容点?点?头:“一般情况下,凶手?逃离现场圈之后会将作案工具丢弃至某处,这样?不至于过于引人注目。”
文熙淳摇摇头:“道理是这样?,但案发时天色已晚,而且地处偏僻,我们?查过案发圈周围,没?有发现凶器和死者衣物?,因为在?这种?时间环境下丢弃作案工具对凶手?来说才是不明智的选择。”
“你先出去吧,我要做进一步解剖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和死者身份。”姚景容开始撵人。
回到刑侦科办公室,就见黄赳正双手?抱头坐在?那里沉思。
文熙淳随手?脱下外套挂好:“在?想什么。”
一向?脱线的黄赳也?难得正经起?来,他摇摇头,双手?搓了搓方脸:“?寒鸽尔争狸头儿,我觉得我得做一个周的噩梦。”
“大大小小的案子也?见了不少,还没?习惯么。”
“这次不一样?,我老妹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我去接她从补习班回家,接了几天没?看到什么可疑人物?,但今天见到这具尸体,我觉得她和我老妹长得太像了,心里发慌。”
文熙淳倏然睁大眼睛,脑海中突兀地冒出一句哭腔:
“哥,好像有人一直跟着我!”
记忆混乱地扑来,当文熙淳试图将这些细碎片段拼接好,脑袋却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疼。
他揉了揉眉心,试图将这些细碎的记忆片段驱赶出脑中。
“别想了,要是担心她可以先暂时将补习班停掉,对了,你查到斤目车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