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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松嘴!”

时野感觉今天的力气已经被泄光了,这才喘着气完成最后的动作,靠到镜子跟前。

“水。”

幸厌连忙托在手心:“嗻。”

戚谙甩了甩手,干脆侧躺到地上,一副懒相:“说啊时大ace,这几天到底怎么回事?”

时野低头轻轻摩挲瓶口,鬓角的汗滑了下来,他随手揩去。

“作为偶像,练舞不是应该的吗?”

“没说不应该啊,”戚谙反驳,“但我看你这几天好像没把自己当人,饭都不吃搁这儿练,真就仗着年轻肆意挥霍是吧?”

时野说是啊。

那天晚上离开cster的宿舍之后,他就感觉自己像勾了瘾,以前是偶尔有个晚上特别想段池砚,但最近是每天每夜……

只要他打开跟段池砚有关的个人剪辑,总能被精准狙击。

他再不找个地方发泄,可能换来的结局是纵欲过度。

他已经没有办法像之前那么堂而皇之地跟段池砚一块儿,更不能再去闻他的味道。

……也不知道段池砚的病好了没。

跟前的人又擅自沉默,戚谙跟幸厌对了一眼,分别起来勾住时野的脖子。

“悄悄说,是不是失恋了?”幸厌问。

“神经病。”时野抬手挡开,“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