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 一定是酷刑!
正在自我谴责,耳朵忽然轻疼。
“唔啊……”
两个人具是一愣。
时野顿时整张脸红得能冒蒸汽,手忙脚乱地捂着自己的嘴巴, 愧涩地看着跟前的人。
段池砚垂下手, 错开视线:“很抱歉,我没想到……”
“没, 没关系。”时野换了个别扭的坐姿, 不敢看跟前的人。
寂静之中, 段池砚看着绒绒的耳朵,思绪越发遥远。
因为处于生病中,有很多细节变得模糊不清,但段池砚还是摸到了所有相处片段里时野的反常。
时野说“小狐狸”很少亲近其他人,是不是能理解成……他只亲近自己?
是因为喜欢吗?
段池砚指尖的动作微顿,恰到好处地低头跟眼前的人对上视线。
时野在气味的熏染下脸瞬间涨红,惶恐地拉开距离,几乎又钻进衣柜里。
时野仓皇地想把自己当下的状态藏起来,没有留意跟前的人看他的眼神多了三分深意。
段池砚的味道对他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无论是耳朵还是其他深藏在血液里的欲望。
段池砚看尽他的羞恼。
……这是石锤了。